想要剥夺一个人的主体性和独立性
不断「让他们提出方案但是却不采纳,让他们提出意见但不接受」,这样的循环是最有效的。比起用命令压制他们,这样的方式更会让人感到无助。
为什么《群星(Stellaris) 》中的奴隶制作为现实中落后的生产关系却在游戏中有很大的收益?
群星里面最强的奴隶是“契约劳工”,他们受了足够的教育可以担任专家工作,却只消耗很少的消费品和人口权利,只是因为他们被迫签了几乎一辈子都还不清的借贷,大部分工作产出用来还贷。而且他们的孩子同样会走这样的老路,从而确保奴隶阶级人口数量保持稳定。真的太傻了,现实中怎么会有这种人。
我们从农业革命能学到的最重要一课,
很可能就是物种演化上的成功并不代表个体的幸福。 研究像小麦和玉米这些植物的时候, 或许纯粹的演化观点还有些道理。但对于像是牛、羊、 智人这些有着复杂情感的动物来说, 就必须想想演化上的成功会对个体的生活有什么影响。 我们在下面的章节还会一再看到, 每当人类整体的能力大幅增加、看来似乎大获成功, 个人的苦痛也总是随之增长
但凡上当受骗的人,
难道真的是因为蠢吗? 不是,只是因为他们内心愿意去相信罢了。 ——蛊真人
是黑魂不够经典吗?
不是。 是只狼不够好玩吗? 不是。 那是当猎魔人和大镖客不香吗?都不是。 那是什么? 我还是想当齐天大圣 。
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都是第一次当父母,没什么经验
很多父母犯了严重的教育失误,不是因为第一次当父母缺乏经验,而是因为第一次品尝到权力的滋味,于是都不知道怎么当人了。
又是一年春来到,
一去不回唯少年
时间是个轮回,
人生是道弧线, 过去的事总在今天重复, 今天的人走着老人的路。
昨日邻家乞新火,
晓窗分与读书灯
你分得清 海跟天吗
你见过海吗 我们有一课书 叫我们看海去 可我没见过海 我分不清海跟天 我也分不清好人跟坏人
保持快乐的三大秘诀,
无所谓, 没必要, 不至于
不论是想当物理学家、考古学家还是政治学家,
在读大学的第一年,就会有人告诉他们, 要把目标放在超越爱因斯坦、施利曼(Schliemann) 和韦伯所告诉我们的知识
绍怔怔地咧开了嘴巴,鲜血从嘴角溢了出来。
“好。” 手掌再没有力气,从曹操的肩上落下,垂落在身侧。 除了他们两人,没有人会再记得,那一年,那两个少年躺在草垛上。 那时日落西山,他们的两手枕在脖子的后面,嘴里叼着根干草,翘着二两腿,看着田野里一两个归去的农人。 全身被太阳晒得暖和,任凭时辰慢悠悠地过去,好不悠哉
—即刻Aretha
东亚人一辈子小心行事战战兢兢不敢出错,这种紧绷感好像来源于拿别人的人生当做参照物。一旦偏离,一旦和主流参照不同,大家便会惶惶不安。
你没有在指定的参考年龄上名校,没有在指定的参考年龄进入好的公司当上中层和高管,没有在指定的参考年龄结婚生子,人生好像就有着巨大的、没有参考的不可预测的风险。你在走一条没有参考路径的路,无人可以看透几十年后这条路的尽头。
你当然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过活,你敢于和参考人生有所不同,但与此同时你要承担非常多社会层面和亲缘层面的压力,大部分中国人会选择合群,少部分会被称为成年了还在叛逆。当然也有不用承担以上所有的幸运儿,要么有一个开明的原生家庭,要么内核稳定自食其力取得了一定成绩。
这些隐形的文化压力很难让中国人产生松弛感,上一辈一辈子紧绷,而这一辈,用前三十年的内卷看明白了已经固化的一些东西,然后直接掀翻牌局下桌,拜拜您嘞,爷不玩这盘游戏,家里人说年轻人叛逆,社会说年轻人摆烂,只有你自己知道,你就是累了想歇歇而已。歇着歇着,诶?还歇出了松弛感了,噢 ,原来松弛感来源于,你根本不想去玩儿这盘零和游戏。
PopaZ
评”时常觉得自己像流水线上的产品,出厂了发现还是个残次品”
社会的声音总在告诉我们,什么人是优秀的,什么人是更强的,什么人是讨人喜欢的……慢慢形成了一个个默认但实际不存在的的标准,然后大家都共用这套标准去评价对方,以及评价自己。标准线稍下的人不及格,更下方的人是垃圾废物;标准线稍上的人不够好,只有更上方的那一小群人是所谓的成功人士,觉得这类人才真正配称为人。
“承认自己是废物垃圾”也许并不能让自己活得更轻松,因为始终还是主动的接受这套社会标准,而当我们自己也认同这个社会标准的时候。就需要经常性地被动“评价自己”,每一次面试、每一次相亲、每一次被问到工作…这样并不会让你更好受,只会让你的心渐渐麻木,同时也更加封闭。而倘若哪天你走运,突然上升到了标准线之上,你也并不会过得轻松,你还是会经常性拿这套标准来评估自己以及去评估他人。
但请仔细想一想,这些定义我们是否是一个“良品”或“优品”的标准,我们真的需要这种定义来指导我们的人生吗?多久赚到人生第一桶金、多久实现财富自由、多久达成多少薪资、多久买房结婚…问问自己,你想要实现的这个目标,是因为自己热爱这个目标(达成它之后可以实现某个人生价值),还是你的大脑被社会的期待潜移默化的影响了?
我们为什么要活成社会的期待?为什么要定义自己或他人是“良品”还是“残品”?为什么要将自己或他人物价、商品化、工具化?我们是一个鲜活的有思想的有情欲的有人性缝隙的自由的独一无二的独立个体呐。既然每个人是独一无二的,那为什么要所有人都沿着同一条道路,去遵循同一套标准?
引用一段我朋友写的我很喜欢的话。 “⼈⼈⽣⽽不同,我们带着不同的理念和使命来到这个星球。相⽐起逼迫所有⼈加⼊⽐赛,我更愿意看到不同的世界。正如:有⼈在台上唱歌,有⼈孤独地写诗,有⼈在草地上发呆,有⼈游说于众⼈,有⼈吹响⼝哨,有⼈突破⾃⼰的百⽶纪录,有⼈为其⿎掌。你死我活从来都不是⼈类的理想世界,但各得其所⼀定是。”
我们赞美台上唱歌的人,但不低看台下观众,是因为我们知道,台下也有唱歌好听的人,或是画画好看的人,喜欢摄影的人,身有残疾但顽强生活的人,出生贫困但正直努力的人,热衷于自己的小小爱好的人,他们身上都各有其独特的火花。享受掌声的人与乐于鼓掌的人,他们都同样值得骄傲。